他思想单纯,不多话常把视线凝聚到某一点上,深深的思索着什么。
对于这个现实到“无望”的社会,从来曾不抱有一丝希望,甚至感到失望。对于这种失望,他除了无话可说外,剩下的也就只有用无可奈何来解说了。
校园生活的乏味,已让他早早的生出厌倦之感,于是在春节初逝之际,决心去到喧哗的闹市走走看看。
终于,“越狱”成功。终于挣脱了牢笼的束缚;终于翱翔在阔别已久的天空;终于奔腾在无垠的原野;终于漂泊到了茫茫的大海。
闹市的节奏很快,快得只让人几乎窒息。
从视觉角度去感观,外面的世界霓虹闪烁、热闹非凡。原以为在这花花绿绿的世界是他施展“才能”大好天地,但透过心灵的那扇窗去观察、感触,才彻底觉悟,自己根本就是别人丢在废品站的“一个废品”,毫无用武之地,这让他在摸爬滚打的江湖中举步惟艰。
于是,迷迷糊糊的爬上了驶向归途的火车,途中他又经过了那座城市。
那上他曾经从一个遥远的地方,骑着马,扛着扁担去的地方。打那以后,他不再相信世上有“朋友”这个名词,每每回想起来时,除了哑口无言,就唯有刺在心上的那一丝揪心的绞痛。
他整天冥冥的思,苦苦的想,终于明白了,也清楚了。
于是,又一次拾起了那陌生而又近乎熟悉的书,提起了那已久未触及的笔,回了这放飞理想的故土。
校园的轮廓依然清晰,没有大改朱颜。有的也只是少了些许曾经熟悉的面孔,入帘的是许多陌生的面孔,和一写不值提的琐事。
归来,他没有丝毫的倦意,没有觉是重返牢笼。反之,又站到了生命的起点上,因为他的人生将在这里开始重新上演。
除思想上的成熟,以及做事明理果断间的差异,不论从相貌、穿着,抑或其他方面都难以看出他是个今20岁的高二学生。
因为载满了希望、理想、抱负,他找到了执着。所以他是应该知道自己该怎么做的,除了把一天睡觉的时间挤到一边,起余的都得用于埋头苦读上,这已然已成必然。可并没有啥显着的效果,成绩还是一如既往的差,遗憾的是连问题的原因所在都无从知道。
单从父母让他返校,就足以知道,父母又一次将希望的种子播撒在了他的身上。现在他们惟独能做的就只有,等待,等待种下的种子是否能够开花结果。虽然对之前的他是如此的失望,可还是抱着针尖大小的希望搏了一回,给了他一次改过的机会。
也许他还不曾知道,为这事,父母在邻里间如“千古罪人”般,连头都难以抬起来的事。村头村尾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窥视着他们的举动,也在背地里谈论着些什么。
于邻里所传的流言,他们不能做声,也不敢做声。理由很简单,家族中、邻里间是没有几个20龄高中生的。惟敢做的就只有蹲在村子的角落里静静的等待,等待希望的种子开出艳丽的花朵,结出个硕大的果实来,为他们争回一丝面子与尊严。
他回到家,常招来邻里的冷嘲热讽。那不堪如耳的言语,让他无言以辩。只能当是一阵风刮过耳边,然后默默的低头、转身、离开。
他再次回家,是在期中考过后,当他得知语文以127分位居全班第一的那一刻。对于邻里的嘲讽,他没有逃避,而是自信满满的从口袋里掏出了试卷,伫立在他们的视线中,整整5分钟之久。
整个场景为之沉默,他无须多语,多语……尽管他不多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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